前幾天,在msn和以前研究所同學的前女友聊了起來。其實我跟這個同學並不算太熟,甚至可以說我對他很有意見,他對我應該也不惶多讓。會和他的前女友聊起來,大概是因為她想找個知道她們的從前的人說說話。
她說她過得不好,當初她曾經傷害他的,似乎全都反噬到自己身上。
命運有時候好嘲諷。有時候我們以為,是向前走的,卻是向後。有時候明明是真的往前行了,卻頻頻回首。
前幾天,在msn和以前研究所同學的前女友聊了起來。其實我跟這個同學並不算太熟,甚至可以說我對他很有意見,他對我應該也不惶多讓。會和他的前女友聊起來,大概是因為她想找個知道她們的從前的人說說話。
她說她過得不好,當初她曾經傷害他的,似乎全都反噬到自己身上。
命運有時候好嘲諷。有時候我們以為,是向前走的,卻是向後。有時候明明是真的往前行了,卻頻頻回首。
上面的照片,是胖子Mo在我房外陽台自以為可以跳樓去抓鴿子的照片...當然被一面拍照的Sunny用力制止了....
雖然Sunny養胖子郭小MO也這麼多年了,不過因為我不是那種非常creative,講話很好笑的人,也不是那種每天看著自家貓就可以想出很多很好笑的點子的人,用的相機也只是簡單到不行的數位傻瓜相機,加上之前回台灣工作時,胖子MO是跟我家人留在溫哥華,所以我從來沒想過要開個專門寫胖子Mo的網誌,倒是很常逛人家寫的貓網,覺得大家都很厲害,很會拍照,很有創意。
前一陣子偶然有幾次機會,跟家人、朋友聊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,加上上一次寫的那篇呼喚高中同學的文,讓我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情。
不知道是不是跟我一樣屬於六年級中段班的人,都有很多類似的記憶。
在那個經濟才要開始起飛的年代,我還記得當時家裡的生活是很不好過的。即使以那個年代的眼光來看,我的父母也都算是很早婚的,二十歲時就結了婚,二十一歲有第一個小孩(我姐),二十二歲生第二個小孩(我),雖然我爹娘是非常負責任的父母,但在那種經濟狀況不好的情況下,一家人都生活得很辛苦。據說我出生時,我爹還在當兵,我媽在上班,所以小時候,我姐姐是外婆那邊幫沒帶的,而我則是奶奶帶大的,所以一直到現在,我都還是奶奶最疼的孫女。
最近只要一進來準備發表文章,就會看到痞客幫的新活動。活動名稱是『愛的呼喚!~徵求你想對高中好朋友說的話』,這是電影渺渺的宣傳活動之一。雖然還不知道這部電影演些什麼,也還不知道會不會去看這部電影,但這個活動標題啊,卻突然讓我想到過去的同學。
我自覺不是很會維繫友情的人(多半都是懶病發作),所以每個時期,會存留在我生命裡的朋友都不多,雖然會真的留下來的朋友,絕大多數都是很親近,可以說很多體己心事的好朋友。身邊一些人來了又走,有些人會在記憶裡留下深刻的印象,有些人或許只是飛鴻雪泥。
這次從台灣回溫哥華,因為票價的關係,所以捨棄以往一向搭乘的長榮航空,而改坐國泰航空。有搭過國泰航空的人應該都知道,在空姐發入境表格及餐點菜單時,會夾入一個小信封,這是國泰航空的「零錢布施」活動所使用的信封。
「零錢布施」是國泰航空與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所共同進行的活動,目的是鼓勵旅客將身上不需要的零錢捐出來,畢竟對旅客而言,若是在外地旅遊時有剩下的零錢,其實回到自己的國家後,也沒有辦法兌換成自己國家的貨幣,此外,這些零錢對旅客而言或許只是到小小的金額,但對一些非洲國家或戰亂國家的小孩而言,卻是一筆大費用。
昨天半夜在看「男女糾察隊」,這集的重點在分析主持人小淳所列出的交往條件。看他洋洋灑灑列了一百多項(當然一集討論不完),我當真覺得,他真是個龜毛的人。有些條件,也讓人有種「WTF」的感覺(例如外型的條件必須有適合戴帽子,但完全不能接受戴獵帽,真的是很瑣碎龜毛的條件)。
不過啊,當中他提到的某一項時,我竟然忍不住發出會心的笑。在關於生活習慣方面,小淳提出他無法接受讓自己長期住在「水壓不足」的地方的女生。乍聽之下,這當然也是充滿WTF的條件,畢竟水壓足不足這件事,不是女生可以去控制的,而是整棟公寓的問題。於是小淳開始說明水壓有多重要這件事,沒想到,我真的是完成贊成哩!
曾經有一部日劇「三十拉警報」講的是即將步入或剛步入三十大關單身女性,對未來、對愛情的惶恐與不安。
看這部日劇時,我還不到25歳,感受不出那種情緒。
最近,好朋友去參加了未婚聯誼活動。
回來之後,她帶著憤怒與受傷。
她說參加活動的女生,多半是25歳上下的女生,而參加活動的男生,不論年紀,一律都追著年輕小女生後頭跑。
即使是就坐在她的身邊,也沒有要與她搭話的興致。
好幾天沒收信,今天一進去信箱裡查看新郵件,看到一封USC Law School Dean寄來的信。
看了才知道,USC Law Prof. Charlie Whitebread前幾天過世了。
七個小時後的我,會坐在長榮前往維也納的班機準備起飛。
第一次赴歐洲,加上即將與睽違兩個多月的麻煩先生見面,我承認,那緊張感與興奮感都是雙倍的。
雖然是第一次踏上歐洲,不過大概是仗著麻煩先生人在那裡的緣故,我還真的沒作什麼準備。
現在的我一面打包行李,一面打這篇文章,我想,旅遊指南,就等著到了機場上了飛機之後再來讀吧!
「一直想作但不敢作的事情」
無意間在我常去的網站上看到人家在討論這個話題。
讓我也忍不住思索了一下,有什麼是我一直想作但卻不敢去作的事。
我的排行榜:
家,可以是極度形而上的抽象概念,也可以是具非常實質意味的敘述。
你可以指著你所居住的地方說:「歡迎你來我家玩。」
亦可以感慨地說:「我好想家。」
這想念裡,既是具象的家,那個窩,那張床,那只椅子,甚至是那個馬桶;亦可以是充滿概念性的一個抽象的地點,包含了以中的人事物及其所包含的意義。
Sunny知道reverse discrimination這詞聽起來好嚴肅,因為通常是用在與racism上的議題,例如在affirmative action上所出現的爭議。不過我當然不是想談這麼嚴肅的事(天性真不是個認真的人)。
我真正想要談的問題,其實要說表象,也真的挺膚淺,但同時卻也是生活上常遇到或聽到的狀況。以種族的議題來說,reverse discrimination想表達的是當政府以愧疚的心態,試圖補償少數族群(尤其是黑人)曾經遭受的不平等待遇,因此對於這種少數族群給予特別待遇,在這樣的情況下,原來的既得利益者(e.g.白人)則成了反向受不平等待遇的族群。
前一陣子,位於巴基斯坦的K2發生了山難。
台灣媒體不太關注這一類事件(除非有台灣人遇難),所以並沒有很大的報導。
對於熱愛登山的人來說,K2雖然是世界第二高峰(僅次於Everest),但它被視為攀登難度最高的聖域。
迄今,成功攀登K2的人,僅有不到兩百人(Everest有超過上千人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