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鎌倉玩的契機,是來自於看了日劇「倒數第二次戀愛」。由於是中年人的愛情喜劇,在台灣好像並沒有很多人討論,但私心裡非常喜愛這部日劇。劇中工作繁忙的女主角,為了尋找不同的生活節奏與步調,而搬到鄰近東京的鎌倉,住在老房子裡,進而認識隔鄰的男主角一家人。
一面看著劇中人拌嘴互逗,一面想著:「啊~鎌倉啊!真有味道哩。」矮矮的老房子,狹窄的胡同,好似誰都認識誰般的鄰里,有著我曾經成長的老舊街區的氣息。於是再次去東京玩時,便興匆匆地決定要去未曾造訪的鎌倉一遊。
跑到鎌倉玩的契機,是來自於看了日劇「倒數第二次戀愛」。由於是中年人的愛情喜劇,在台灣好像並沒有很多人討論,但私心裡非常喜愛這部日劇。劇中工作繁忙的女主角,為了尋找不同的生活節奏與步調,而搬到鄰近東京的鎌倉,住在老房子裡,進而認識隔鄰的男主角一家人。
一面看著劇中人拌嘴互逗,一面想著:「啊~鎌倉啊!真有味道哩。」矮矮的老房子,狹窄的胡同,好似誰都認識誰般的鄰里,有著我曾經成長的老舊街區的氣息。於是再次去東京玩時,便興匆匆地決定要去未曾造訪的鎌倉一遊。
(奔馳的Skyliner,穿越過一大片田地,而當中成排的櫻花盛放)
冬末春初交界之際,Sunny在台灣遊盪了上把個月,終於決定「拋夫棄(貓)子」的日子過太久,該是回家的時候,卻又不甘一次搭乘個(連轉機)要二十鐘頭、耗掉一整天的飛機,於是又趁著途中轉機之便,再到東京訪一程。
在東京的最後一天,搭乘的班機是接近傍晚的時間,我將行李寄放在飯店櫃檯,決定隨興地逛逛鄰近的上野公園。上野公園的主要步道,種了成排的櫻花,所以櫻花季時,是賞櫻的重要據點,這次造訪時,還是寒冷的二月天,所以櫻花樹別說開花,連樹葉都還沒長出來(上圖)。
在東京的第三天早晨,淒淒慘慘地下起雨來,早已預定好要去築地漁市場,卻因為下雨拖沓起來,以致於完全錯過了「可能」可以參觀魚市競標的時間。築地最有名的鮪魚競標時間,第一場為早上5:00,第二場則從早上5:50,每天每場分別許可六十名非批發商的訪客入內參觀競標活動,先來先報名。雖然Sunny一開始是有打算去看看這競標活動的,但被天雨打散了計畫(好啦~我願意承認我其實看到寒冷的雨天,就忍不住想在被窩裡多待一下)。
《Hidemi Sugino》
其實我平常不是很愛甜食的人,但日本的甜點,不論西式或和式,總是讓人有種好精緻好細膩的感覺,而且往往外觀非常漂亮,即使拍拍照也開心,所以這一趟東京旅,我也不能免俗地安排幾個吃甜點的去處。
抵達東京的第二天,在吃過俗又大碗,超好吃的海鮮丼之後,雖然飽得不得了,我還是搭了車來到位於京橋的名店Hidemi Sugino(杉野英實)。
雖然本打算在附近走走逛逛,再過去吃甜點,但Hidemi Sugino位處在辦公樓林立的區域,周邊既沒什麼景點,也沒有什麼有特色的東西吸引我。加上當時天氣不太好,隨時都要下起雨來的模樣,讓我心一橫(咦?!),決定直接入內吃吧!
抵達東京的隔日,我在飯店用完早餐後,一個人沿著不忍池,隨意亂走,看著池中野鴨,穿梭過一片垂死的蓮花。
夏季開花時美絕的蓮花,在冬末僅剩乾涸的軀體,喏大的池塘一方,有一群管理人員,撐著長篙,踩在竹筏上,正在拔除所有蓮花殘骸;許是不經這樣的過程,新生的枝葉難以竄出。在他們作業的岸邊,零零散散地有十來個人站著圍觀,多是上了年紀的老先生老太太,但也有看似業務員的上班族,不知是否等待與客戶接洽之際,便在池邊看著這些已然消逝的生命,被徹底地從世間抹除。我也跟著湊熱鬧,看了好一忽兒,有那麼一瞬間,一個工作人員從一面竹筏跳到另一面上,讓整個竹筏狂野地晃盪了起來,好似隨時要翻覆,一群圍觀的老太太霎時驚呼了一聲。不知怎地,覺得這光景煞是迷人,於是我笑了。
《日暮里》 Skyliner進城途中,行經日暮里一帶,狹窄的小道,沒什麼美感的雜亂樓房,幾層樓高的屋舍,離鐵道近得彷彿拉開窗就可以觸碰得到。 卻在在讓我想起熟悉的台北的景象。 這不是信義區的整齊光潔,也不是忠孝東路的繁華,亦不是筆直的充滿綠意的敦化南路那安寧的林蔭,是不怎麼美,不怎麼潔淨,不怎麼整齊,卻充滿庶民力量,帶著壅塞,充斥某種記憶中氣味氛圍的熟悉,從記憶裡飄散出來。 (左圖為上野公園附近一爿小店後門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