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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故意要拿小孩來跟狗比啊!不過不得不說,在維也納看到的小孩與狗,都讓我印象深刻。

麻煩先生曾經說過,歐洲人多半對小孩的容忍度不如北美人,在德文有一句諺語,意思是說「小孩只能被看見,而不能被聽見。」從這句話中,就可以明白,對這裡的人來說,不論是多小的小孩,都不應該發出吵鬧的聲音。因此,當地也有許多餐廳,其實並不歡迎小朋友入內,如果要帶著小朋友出去用餐,可以選擇的地方也就相對有限。

不知道是否因為這樣的緣故,我在這裡,還真的沒怎麼看到吵鬧的小孩哩!每天去逛超市,即使有看到小朋友,也「從來」沒看過小朋友吵著父母一定要買什麼玩具糖果餅乾的畫面,更遑論那種坐在地上哭鬧的情況了!就算是在地鐵上或者是地鐵站裡,每個小孩都是乖乖地跟在父母旁,連那種兩三歲的小朋友,也乖乖讓父母牽著,我甚至沒看過小孩試圖掙脫父母掌握,到處亂跑的景象。這若換成在北美或者台灣,恐怕不是容易的事。

雖然我不知道這裡的父母到底是用了什麼魔法,讓他們的孩子這麼安靜,不過曾有機會目睹一些情況。有一回,Sunny跟麻煩先生在家附近的奧地利式傳統咖啡廳吃飯,餐廳裡遠遠的另一端,坐了兩位女士在用餐,旁邊有一台嬰兒車,小朋友睡在裡面,看樣子是個約六七個月的小嬰兒。約莫十幾分鐘後,小朋友開始發出一點點要哭未哭唉唉叫的聲音,這時當中一位女士(應該是當媽的)立即站起身來照顧小朋友,讓小朋友不再發出聲音之後,才又回座繼續用餐。又一次,Sunny在地鐵上,看到一位年輕媽媽把約莫八九個月的小孩背在胸前搭車,在車上,這位媽媽一直在逗著小朋友玩,但是不論是媽媽或小朋友都是以極輕的聲音在互動,媽媽用小小的音量對小寶寶說著話,而小寶寶也輕輕笑著。還有好幾次,在電車上,看到小朋友正癟著嘴開始要哭鬧,只見父母蹲在小孩身邊,輕輕地用旁人幾乎聽不到的音量說著話,不知對小孩說什麼(我聽不見,就算聽到了也聽不懂...XD),小朋友就乖乖地不說話了。在薩爾斯堡(Salzburg)的街道上,也曾看到一模一樣的情形。

儘管我依然不知道,這些父母是否有什麼魔法,可以讓小孩這麼乖(我也好想學那個魔法喔!),但我想,這應該是從小(真的是小寶寶時就開始的吧)就用一致的態度來教導小孩而來的吧!有時候我們很容易去認定年紀太小的小孩是不可能懂這個懂那個,但事實上,從小建立起的原則與習慣,才能夠讓小孩真正能夠明白自己的行止應該如何才算合宜吧!

同樣的情況放到狗身上,竟然也是適用的!

雖然Sunny在Holy Shit這篇文章裡有提過,這裡的人不太收拾狗的排泄物,這大概是從概念性衍生而來的差異,不過這裡對於寵物狗的約束依然不少。據說維也納人絕大多數在養狗時,會帶狗狗去上課,學習良好舉止。因此,我在這裡幾乎沒看過什麼狗追著人啊,或者狗狗互相攻擊的畫面,甚至很少聽到狗叫聲。只有一次在Neue Burg前的英雄廣場,看到一隻超大的狗,因為見到另一隻大狗而興奮不已,直往這隻狗衝過去,但竟然也完全沒有爆發任何互咬的衝突,只見狗主人喊著狗狗的名字,兩隻狗又乖乖回到主人身邊了。前幾個禮拜,在Rathaus廣場辦了動物節的活動,一整個禮拜每天都有好多人帶著自己的狗來參加活動,但我也沒有看到任何狗打架或互相叫囂的景象。這一切,真的很神奇哩!

一如前面對於小孩的部分一樣,這些狗爲什麼可以這麼乖,對我而言,也是個未知。但私心裡,我想,大概是因為這裡的人非常重視行止這件事吧!狗就像自己的小孩一樣,所以該約束的就要約束,生了小孩或養了狗,不表示就可以隨他們的意,重要的是不要打擾到其他人。大概就是這樣的想法,所以才會讓他們格外重視小孩和狗的教養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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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永遠的異鄉人--The Eternal Outsid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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